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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後

是空

空之後是空之後

還是空

空之後是空之後還是空之後

依舊是空

空空空

從絞盡腦汁到不知手措再到無言以對最後到一無所有

前面好像很青春、很熱血，但只是一頭熱而已

中間好像可以給自己些交待，不讓自己後悔，其實是不懂得收手而已

最後似乎這樣才表示有試過，至少有努力過，但就是沒有結果的結果而已

亂到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

明明是不帶任何企圖的盡興

直到事實來到眼前時

才赫然發覺原來只是自己一直在欺騙自己

原來其實還是很不只是那樣

可怕的是明明到現在了都沒什麼必要再講這些古了

卻好像還是會在一些時候喚醒一些記憶

難怪當時會有種預感是三年是個關鍵期

但最空的還是路了

比起那些無奈跟戰敗

生活還是最重要了

還要再吃地瓜到什麼時候？

還要再喝雨水到何年何月？

還要再爆出燈光到只剩下幾根手指頭？

有襪子也有鞋子更有帽子

為什麼就是不能拋開那層厚厚的毛巾

也許早在我察覺的時候就已經為時已晚了

為什麼竟會起了些後悔的念頭

沒有誰對誰錯卻覺得全是自己的問題

算什麼呢？

芹菜也不是　湯匙菜也不是　更不會是所謂的花椰菜

大概連根豆芽菜的芽都說不上吧

再多的濃度　再沉的香氣　再絕的潤度

終究不會是硬度可以開啟那扇門的

所有你的積累、下筆、紀錄、達標

都也是過往雲煙了

不是只要夠真夠實就可以突破虛與面上的甲乙丙

也不是覺得走得慢站得穩就可以一路暢通

很痛也很酸　很冰也很暈

很刺也很暗　很深也很淺

交流也純粹地對打與彈出罷了

並不會有璀璨的螢光飛來

也可以一點也沒有知覺地就一直到最後

或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用說再會地直接跳開

畢竟不是歸誰管轄　自己終究是自己的最後盾牌

我到底在講些什麼..................